难忘的一次主持

来源:分子科学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0-12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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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难忘的一次主持不太容易的但。尤其是这次,既要去北京,又要到南方,好在还未到天气骤变的季节.刁;必带太厚的衣眼。本想多带一些书在旅途和开会之余的时间看,但经验告诉我

难忘的一次主持不太容易的但。尤其是这次,既要去北京,又要到南方,好在还未到天气骤变的季节.刁;必带太厚的衣眼。本想多带一些书在旅途和开会之余的时间看,但经验告诉我,现在许多旅馆灯光都很暗。不是为看书,而是为度假人用的,尤其是对既有老花眼,又有白内瘴的人,在昏暗的灯光—F很难阅读,但又不愿把时间浪费,因此决定除去完成审槁的任务外,还预备了一些毛线带出去织。后者是个软任务,可多可少,但毛线却要占去箱子中——定的空间,再加上吃的和各种预防老年人疾病的保健药品,箱子似乎也不太轻了,这大约也是人刊老年,生活中哕嗦事儿增加的表现吧!由于离沪期间,复旦基金会的美国友人将来上海.刚好是我不在-上海的时间,少不了要留个信托人交给他。因此,处理完行前的一些家事、公事和理好行李,已近午夜了,该入睡了,因为明天又是——个很长的一天!作者简介:谢希德,1921年3月生。物理学家。复旦大学教授、顾问。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全回政协常委。口曹可凡1928年,一位名叫乔治·斯坦列的青年雕塑家铸成了一尊高13.5英寸、双手紧握战士长剑、站在一盘电影胶片上的男性人体雕像。他就是奥斯卡。奥斯卡是本世纪人们最熟悉的雕像之一。奥斯卡是美国电影与科学学院授予电影工作者的最高荣誉,也是全球每个电影人的理想之梦。由于他的评判标准很少与大众趣味相脱离,代表了一代人的文化心态,所以每年三月在洛杉矶举行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事实上既超越了国界,也超越了电影本身,它不仅被视为一年一度的电影盛会。更是一次国际性文化交流活动。美国广播公司(ABC),每年向全球现场直播奥斯卡盛况。而我们这个拥有十多亿观众的泱泱大国却从未直接收看到来自洛杉矶的画面,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遗憾。著名导演谢晋曾经颇有感触地说:“当有一天我们能够现场转播奥斯卡盛典,中国人才真正进入国际文{七大家庭。”为此,刚刚组建的东方电视台以改革家的风范,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通过各种途径同ABC就转播事宜进行磋商。经过两个月的艰苦努力,终于获得了第届奥斯卡颁奖典礼在大陆的独家版权,中国观众将于]993年3月30日北京时间上午10时,通过太平洋上空的通信卫星与全世界电影爱好者在同一时间领略迷人的奥斯卡之夜。这是中国传播史上零的突破,标志着中国电影电视文化与世界的进一步接轨。对此,海内外新闻媒介极为关注,纷纷予以报道,可以说这是一次伟大的举动。按照惯例,长达数小时的颁奖典礼中会穿插一些广告和休息时间。因此担任现场转播的节目主持人必须利用这些空隙向观众介绍一些有关奥斯卡的背景资料,如提名影片的故事梗概,艺术风格;被提名导演和演员的代表作品、表演特点,乃至个人爱好、奇闻轶事,等等。这样能让观众全面、立体地去熟悉奥斯卡,而且整个转播过程也可显得轻松自如,生动活泼,不至感到过于冗长。因此担任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必须对奥斯卡了如指掌,而且还要随机应变,难度很大。当时台领导将这一重任压在了我和另一位主持人袁鸣的肩头。我们接到这一任务后既兴奋不已,又诚惶诚恐。喜的是这在中国电视史上还是第一次。“谁拥有第一,谁就拥有历史”,我们为能在中国电视发展史上留下一些足迹而感到无尚的光荣和无比的欣慰。但同时又觉得精神负担很重,因为这毕竟不同于主持一般的晚会,如果搞砸了不仅仅是作为主持个人会贻笑大方,而且将有损于东方电视台的形象,更重要的是对不起广大的热心观众。况且我们对奥斯卡的了解只是浮光掠影,手头资料冬十分匮乏,因此内心不免有些七上八下。于是我们采用两条腿走路:一方面邀请一些奥斯卡权威人士担任转播顾问,向我们作“填鸭式”灌输;一方面千方百计搜集有关资料。我们将近期海内外的报刊杂志全部收集起来,瞪大眼睛寻觅哪怕是点点滴滴的信息,即便这样,我们还是感到不踏实,又向上海音像资料馆发出“SOS”求援信号。因为资料馆藏有丰厚的奥斯卡声像资料。好在资料馆的几位年轻人也古道热肠,连夜将本届奥178斯卡提名影片、导演和演员的小档案分门别类整理出来,加上历届颁奖典礼上发生的趣事,内容丰富翔实.文字流畅生动。他们还通过卫星录制了本届奥斯卡提名影片的片段,如《霍华兹庄园》、哀哭泣的游戏》、《军官与魔鬼》等,这又为我们主持人增添了几份感性认识。这一切都为顺利转播奥斯卡盛典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但是最令人头痛的是美国方面迟迟未将转播脚本传送给我们,所以我们对颁奖晚会的程序一无所知。经过多次催促,直至3月28日深夜我们才看到这本有数英寸厚的剧本。粗粗翻阅一下,发现ABC为转播作了周密的安排,从颁奖顺序、颁奖入名单到主炼各比利·克里斯蒂的讲话提纲;从好莱坞明星的座次安排列各类广告的插播时间表,—-车俱全。这下我们才稍稍松了口气。于是我;们又赶紧和同声翻译一起,以上届奥斯卡颁奖晚会为蓝本进行模拟练习,以求精确到位,万无一失。回想起来,那几天真是寝不安,食无味,脑子里尽是些眼花缭乱的电影画面,而且与人交谈,也“言必称奥斯卡”,常常弄得别人哭笑不得。朋友们都说我得了“奥斯卡恐惧综合症”。由于几天几夜连续作战,一条“黄钟大吕”的嗓子也终于支撑不住,渐渐蜕变成“莎士比亚”式了(即沙哑)。不得不与“西瓜霜”、“咽喉片”为伴。这在我的主持生涯中也是破天荒的,素来与“失眠”无缘的我居然也会彻夜不眠。1993年3月30日上午,我和袁鸣都早早地走进了直播间,怀着一种几乎是虔诚的心情等待着一个历史时刻的到来。台长穆端正,副台长刘文国又在转播前仔细检查了各个工作环节。北京时间上午lo时,随着“东方电视台”呼号的响起,我们终于走进了辉煌灿烂的奥斯卡世界。由于激动,我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栗,因为紧张,我竟感到手脚冰凉,胸口也感到有压迫感……历时三个多小时的直播终于圆满结束了,所有的-L‘作人员都高兴地彼此握手,拥抱。而此时我却像浑身散了架似的,心里想的作者简介:曹可凡,男,30岁,匡学硕士.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能美美的睡上三天三夜。上海二医六讲师。著名节目王持人。

文章来源:《分子科学学报》 网址: http://www.fzkxxbzz.cn/qikandaodu/2020/1012/3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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